春日垂燕柳

远山长慕,寒鸦声渡。


薰嗣即白月光

#卡金#

#ooc#

#短到不能再短的短打#

金伸着指头一个个数天花板上的千纸鹤,红的白的蓝的花的,不少都出自他手,历经九九八十一折后成了一半的型。有的方方的身子凹下去,有的甚至缺了翅膀,还有的端庄整洁每道折痕都是鬼斧神工。…哦,那是卡米尔叠的,他有点丧气。突然的思绪打断他,他又从头一个个数下来,这工程足以媲美数银河里的星星或沙漠里的沙粒的浩瀚程度。


真是难为卡米尔一遍遍耐心地教导没有天赋的学徒,迄今为止金都做不成像样的活,还自信爆棚地搬来架子大张旗鼓地要把失败品都挂在房间的天花板上。雷狮一度对此嗤之以鼻,卡米尔不动声色帮金扶好梯架。

金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了很多个下午。卡米尔坐在地毯中央,手里捧一本量子力学,金抱怨说这毫无文学性,自己却压根把书抛在九霄云外,懒洋洋地枕着卡米尔的腿,一遍遍地开始数千纸鹤。


一觉睡醒后卡米尔还是先前的姿势,在家里不戴围巾和帽子,好看的下巴就这样露着,一头墨色的短发服服帖帖,炯炯的目光从书页移到金睡意朦胧的脸上。吻额头绝不献给午睡,那是晚上好眠的标志。事实上金早把日子过昏了头,他只要感到肚子的抗议就询问卡米尔,卡米尔说绿豆汤在冰箱里。他于是一股脑爬起来,像个战士一样冲到厨房并举起糖罐大喊,大肆加糖!


卡米尔掀开保鲜膜,加糖的时候没忘前一个星期金半夜牙疼得打滚的事。金咕噜咕噜一碗绿豆汤喝进去,就着卡米尔递来的纸擦了嘴,随后又问,卡米尔我们晚饭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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