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垂燕柳

远山长慕,寒鸦声渡。


薰嗣即白月光

#硬扯cp戏份#

#幼年x#

#烂尾#

#ooc#

文/司空

他抬头看我的时候,我像往常对待病人一样冷淡地揭开笔盖,笔尖停留在空白纸页上等待落下,依照流程地问了姓名。我无法喜欢小孩子,也说不上讨厌,但他的眼神真是太容易看懂了。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孩子都对医院有些本能的恐惧,他灰蓝色的眼睛里也不例外,只不过生添了几分强装的倔强。

“赛科尔,哪里不舒服?”我伸手摸他的额头,一张办公桌的距离对我这个成人来说并不算吃力。他似乎不习惯陌生人的肢体接触,但不可避免,一副无所谓又委屈的样子,小脸摆上小大人似的表情。

真不知道和谁学的……我突然有了一种想确认病历单上写的究竟是赛科尔还是赛可爱的冲动。

“……喉咙疼。”眼瞧着我拿出温度计要测体温,这死孩子生怕我再碰他,赶紧开口说话。先前报名字的时候只是短短的几个音节,现在听来他的声音确实有些嘶哑,嗯……还有些糯糯的。暂且放过他,何况额头温度也并不烫。

我准备好药水和胶布,从药水房里走出来时,他已经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了,原本对着门口的脑袋转回来,看到我手中的针头时瞳孔不可抑制地放大。在没有家人的陪伴下还能这么乖的孩子可谓罕见,我打算对他温柔点。

绑好止血带,他的身体略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他放松,他嗯了一声,鼻音浓重,我头一次心头有点软,尝试着说话来转移他紧盯我动作的视线。

“在等谁呢?”我用能想到的最轻柔的声音问他。
他脱口而出:“维鲁特。”
“克洛诺少爷?”我接着不确定地追问。听说这是军谋处某位名声很好、马上要升为处长的大人的爱子,名字在妇女们对儿女们的说教中也常听到。
他僵硬了一会儿,没有立刻回答我,不久后应了一声,正在抹碘伏消毒没有空闲时间特意抬头看他的我也就忽略了片刻的尴尬。

针管扎进去时他像只小刺猬蜷缩似的整个人一颤,努力将害怕快速带过却没发现自己微红的眼眶暴露了一切。你可能一辈子都难见到那样湿漉漉的眼神,全世界最新鲜清澈的露珠都在那抹灰蓝里,你从他的眼瞳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叫人只想把他搂进怀里亲亲他的眼睛。

迅速又沉稳地粘好胶布,那股紧张的情绪渐渐散开,他呼了口气似乎放下重担般。
“如果好好调养的话,只用明天再来打一针哦。”在药房洗手消毒的缝隙间,我隔着透明盖板对他说。
他看着头顶吊瓶发呆的样子有点无助,半响慢慢地打了个哈欠回答我:“知道了。”

“困了吗?”我揉了揉那他看起来略凌乱却手感柔软温暖的短发轻声问道。
他点点头,空出来的左手揉揉眼睛,完全是撒娇的样子。
……可爱得一脸血的我才没有在意为什么这么快就混熟了。

帮他转移到诊所病床上,调整好姿势又盖好薄被,他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生病的感官一向容易疲惫犯困。
“赛科尔真乖。”我忍不住摸摸他的头,不吝啬地夸赞。
他目光变得有点不善,也只是刹那的情绪,睫毛随着眼皮的垂下半耷拉着,很快沉入梦境。
替他裹好被子,我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轻手轻脚地坐回办公桌前。

换第二瓶药水时他被吵醒了,又似乎并没完全清醒,眼睛不愿见光索性就半眯着。
玻璃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色西装裤的白发少年手抱一本书出现在床前。
“唔…维鲁特?!”这下是真惊醒了。
针快打完了才来……这算不守约吧?我对这个孩子的好感降到最低。却见克洛诺家的少爷木着一张脸,眼神极度不友好地朝我望来,像是我亏待了他似的。

好吧好吧,我妥协地离开给他们俩留下空间,又偷偷瞟了几眼那边。
白发少年动作生涩却温柔地将蹦起来的赛科尔抚下,手在对方刘海下的额头上摸了摸(其实我很想告诉他那孩子的体温正常),蓝发少年似乎因熟悉的接触安心下来,又闭上了眼。

随后维鲁特坐在床边,把书摊在腿上,一手握着赛科尔的手,一手翻页,动作亲昵。中途我想起身的小动静也被那双红眸中的意味斥回——得吧,噤声。

走时维鲁特帮赛科尔提着药袋还拿着自己的书,最重要的是不忘牵着赛科尔的手,大拇指稳稳地按着出血口。
赛科尔看着他,咧开一个看得到虎牙的大大笑容。

我清理好文件准备下班时想,如果明天还是他俩一起来的话,还挺让人期待的。

演员表:
硬心肠说不喜欢小孩子却揉着赛科尔头不放手的诊所医生
一脸懵逼却任着维鲁特把自己当儿子养的赛赛
牵着赛赛小手心情十分愉悦的幼年维总

这篇……很早的想法写出来却很烂……明显烂尾xx
各位吃粮……愉快……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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